《花样年华》观感影评
对于王家卫的电影,我总是看不透彻。《花样年华》,存在电脑中很久了,今天闲来无事看了看,明明整部电影的基调都是平缓、淡然,可是我却有种莫名的忧伤。
两个中规中矩的人,两个被婚姻背叛的惺惺相惜的天涯同命人,他们尝试对方配偶喜欢的东西,以此来感受自己的爱人更为喜欢的生活方式。
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看武侠小说,最后一起写武侠小说,又害怕别人的闲言碎语,因为他们不屑于成为彼此爱人那样的人。他们总是提醒彼此,不会和“他们”一样,最开始是告诫自己,最后却是欲盖弥彰。
他们在彼此安慰、依偎的岁月中,爱上彼此,但却从不言爱,不敢言爱。周慕云很多次想牵苏丽珍的手,最后终于牵到了,两个人也完成了第一次的夜不归宿,最终周慕云走了,她没跟去,她选择守着背叛过她的先生过日子。
苏丽珍很传统,太过传统,她不愿改变,她不想为了一时的激情冒着失去平稳日子的危险。最后当周慕云对吴哥窟的墙洞说出自己秘密后,真的封住了,我猜他说的是他很想念她,爱她,放不下她。
当她再次回到当年的出租屋时,望着窗外,眼泪欲夺眶而出时,我的鼻子酸酸的,所以我知道当周慕云回来后,看到她曾经的房门,也会停步、惆怅。
那些逝去的时光,如同一面积着灰尘的玻璃,他们谁也没打碎它,最终灰尘越积越多,他们早已看不到彼此。1961,1963,1966,当初安静陪伴的几个月,演变成日后难以忘怀的多年。她给他打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后却迟迟不说话,直到挂断电话。我想我可以明白她对他的那种想念,只是听听他的声音就好,她还是没勇气打碎那层玻璃。他也一定知道是她,但是他也没有再说话,而那部电话也再未响起,他们再也没见过。
爱上一个人可是用一个月,一天,一个小时,一秒钟,可忘记一个人却要一辈子。爱不一定要轰轰烈烈,不一定要谈天说地,只要静静相守,从心底懂得。她说一步错,步步错,所以她始终做不出决定,不敢迈出去,她怕后悔,但我认为,她最终还是后悔了,遗憾了。是不是她害怕再一次被背叛?痛一次好过痛两次,她放弃了。如果是我,我也会犹豫,会踌躇,我和她很像,我害怕遗憾,更害怕后悔。
就这样,我始终都是一个人,甚至想一直一个人下去……
第二篇:花样年华影评之前, 大概5 6年前 因张 梁二人的名气《花样年华》看了一遍,承认当时我没看出丝毫头绪,今天又看了一遍,也许能窥得一二。
两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女经由一栋房子一墙分两房的租房 相识,再由各自伴侣的双双背叛而识缘,由此互相在彼此到的生命里扮演了一段本不应有的怪诞角色,二人彼此间暧昧的调情,都显得那么反常而又正常。红尘男女在花样年华遇见知己红颜是多么的珍罕,不怪乎不管是在城市还是在乡村痴男怨女都希望在最绚烂的年华里遇上懂己的人。世上幸福的婚姻是相似的,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幸。悲情-------得不到的终成为终身渴望拥有的,待到己为人夫 嫁做人妇,儿孙绕膝时,守在我们身边终日与你四目相对的人,不是自己想象中时,内心的悲凉不可而知。
为何传至后世的爱情多为悲剧 ,不论东西,莎士比亚还是 梁祝......也许得不到的在心中永远是最奢求的吧。
昔日共枕之人与人而去,不是插足者得错,亦不是他/她的错 。错的是对彼此希求太多 幻想成完人无暇碧玉任谁也难做到。周的处境令我歃愤也令我悲悯。试看今日之社会,万万千千的此类故事依旧不断上演,王子与灰姑娘的童话,若无灰姑娘恐难令人耳目一新吧,这也行是亿万观众对w&k大婚痴观的一个由头吧。
周说 我相信自己不会跟他们一样的...........可是原来我会........
? 我又会被岁月磨打成什么样???
成长就是在不断让自己适应不断展开的生活,克服内心的恐惧?, 平衡----身心? ?物欲?? 人我。每一次的顿挫都会在潜意识中形成一个烙印,在下一次凑到时,它不经意间就蹦出来告诉你:这会令你受伤害。于是我们小心翼翼的躲开并自我保护起来,避免再次受到伤害,可谁能保证在新的事物不会伤害我们呢?
在畏缩中 我们----------------------终于成熟
第三篇:《花样年华》影评 2《花样年华》影评
“如果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和我一起走?”
摇曳的旗袍,昏黄的路灯,梳的一丝不苟的爱司头,一切欲说还羞的情感,如一张泛黄的老唱盘,在岁月的留声机中静静旋转。没有喧闹的浮躁,没有泡沫文化的缩影,只是哀婉却唯美地唱着一首老歌:花样年华。一部不俗的电影也随之沓来,一样的温情脉脉。
这是香港90年代后现代主义的代表导演王家卫的一部影片。故事情节再简单不过--讲述两个已婚男女的婚外恋。还有一部类似的题材电影是美国的《廊桥遗梦》。两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后者是西方人的爱情观,而《花样年华》折射出的爱情理念,则是属于“那年代白墙黑瓦淡淡的忧伤”的东方情怀。
让我们回过头来再谈谈王家卫,这个经常以一副墨镜示人的性格导演,拍出的作品都是些有着强烈个人色彩弥漫的影片。《阿飞正传》里的“无脚鸟”、“一分钟理论”,阿飞的桀骜不逊仿佛是他的缩影;《重庆森林》里警察633和663的各自特立独行的生活理念,“凤梨罐头”和爱情保鲜论也已成为华语电影的经典;《东邪西毒》中欧阳锋那犀利的眼神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大气镜头,也已经成为众多导演甚至是张艺谋导演都拿来借鉴的典范;连《春光乍泻》这一部颇受争议的同志电影,王导都依然能把它拍摄的细腻动人,片中长镜头的娴熟运用,尼加拉瓜大瀑布的垂直美感,也都宿命般的被贴上王家卫风格的标签。可是,2014年的这部《花样年华》中,王导的前卫美学并没有体现。相反地,这部影片充满了含蓄美和隐蓄的镜头语言。影片的主题也关注的是关于中国人惯有的情感处理方式,从头至尾都向观众传递着东方特有的韵美和思想。可以说,这是一部最不像王家卫的风格,却深得他钟爱的影片。
梁朝伟和张曼玉在片中分别诠释了周慕云和苏丽珍这两个具有传统观念的旧香港60年代中产资产阶级的已婚男女。他们原本都各自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家庭,一种缘分使他们都搬进了同一座公寓,又是一种缘分让他们两家的间隔只是一面墙壁。在逐渐的交往中,大家熟络起来。可当他们在狭窄的楼道里单独相遇时,却还是只一句“这么巧啊?”便匆匆而过,继续走他们各自的路。日子如果只是这样过,倒也安然自在。可终于有一天,他们发现了各自的伴侣不忠走在了一起的事实。周与苏不知是因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还是基于报复的心态,抑或都不是,他们只是为了找到一个诉说心事的知己。总之,他们成了朋友。一起吃过西餐,一起在旅馆那间著名的2014号房间里写过武侠小说,一起演绎过各自爱人的出轨原因,也一起在男主人公的房间里清早吃着糯米鸡......他们都说过“我们不会像他们一样。”可后来,一句“原来有些事情,不知不觉中就会发生。”证明了一段苦恋 ……此处隐藏10880个字……美好,街灯,小巷,任其怎样令人留恋,也不属于两个不自由的人和一份有约束感的爱情,花样的年华,实实凸显了最糟糕的爱情。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世间大抵有两种浪漫的情感,一种是相濡以沫,一种是相忘于江湖,在对的时间遇上了便应毫不犹豫地选择与其相濡以沫,错的时间遇见的那个人只能被迫选择相忘于江湖,可以归结于宿命,但究其根基是我们无法改变的自然而然。正如叔本华所说:“人生来就是一种痛苦,只是个痛苦的承担者,在不断满足欲求和追求中,寻求更新的痛苦,而一切幸福只是幻觉,当这一幻觉消失的时候,又要以百倍的痛苦来弥补之前所有享受的幸福。”从这个角度看,《花样年华》中苏丽珍和周慕云之间的情愫是悲哀的,由最初的不相识到发现自己的另一半出轨,其对象又为对方的另一半,这种近在咫尺的处于同一屋檐下的矛盾由心底的绝望渐渐衍生出对对方的依赖与试图倾诉的欲望,而当情渐深,意渐浓的辗转时刻,传统文化中根深蒂固的思想又制止着她向前,她害怕蜚短流长,担心被人看穿,甚至不敢与周慕云同撑一把雨伞回到住处。暗淡狭小的弄堂两个身影擦肩而过,意味深长的一瞥,却要装作毫不在意,即使彼此纷乱的心境像极了窗外滂沱的大雨。在猝不及防的爱情里,往往充满了犹疑忐忑的不确定和欲言又止的矜持,一个小小的变数,就可以完全改变选择的方向。
存在主义认为,人是有三种绝望的,第一种是不知道有自我,奋斗了很久,却不知道在追求什么,以至庸庸碌碌过完一生;第二种是不愿意有自我,发现了自我,却不愿意做真实的自己,以至自欺欺人度过一生;第三种是不能够有自我,发现了自我,也想实现自我,却带着遗憾过完一生。《花样年华》在开始和临近结尾的时候分别用字幕点明了故事起始于1962年,完结于1966年,在这五年里,世界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苏丽珍和周慕云从上海来到香港躲避战乱,而作为战后出现的文学流派,存在主义在20世纪四十年代至五十年代间不断扩大着影响,它认为个人价值高于一切,个人与社会往往是对立且分离的,作为无助,孤独的个体,往往充斥着绝望与遗憾。《花样年华》中展露的恰巧是这种忧伤的遗憾,片中有一段周慕云与顾先生的大段对白“你知不知道,从前的人,要是心里有了秘密,不想
别人知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他们会跑到山上,找一棵树,在树上挖个洞,然后把秘密全说出去。”像是在倾诉,却又是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当思念满溢时,决绝与果敢在道德面前的艰难取舍最终成为无法挽回的遗憾。
一方面,苏丽珍和周慕云双方都不愿意有自我,所以当他们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反抗内心的选择时,只好一度选择躲避对方,即使在那一句“再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走”的誓言面前。另一方面,他们亦不能够有自我,恰如存在主义中无法摆脱的走向绝望的宿命,即使发现了自我,也想实现自我,却不得不带着遗憾过完一生。钱钟书在《围城》一书中说:“城外的人想进来,城内的人想出去”,不得不说苏丽珍和周慕云所处的环境是一座难以攻破的城池,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香港,西方文明和东方传统同时渗透交融,在促进社会发展的同时,也交错编织成一张森严的网,制约、束缚着人的自由和本能,尽管苏丽珍和周慕云在各自的婚姻中已经名存实亡,但是传统思想使他们迫使自己分别成为规规矩矩的正人君子和本分贞淑的贤妻良母,于是他们被困在无爱的围城里忍受着背叛者给他们的苦痛。他们试图反抗,于是接近彼此,而此时狭窄逼仄的过道更显出这种渴求的急迫,然后当他们真的有机会冲破这种束缚时,她只是低声说道:“所以真的不能走错一步”,遗憾的情怀便适时地表露无遗。
繁华的另一半往往是苍凉。彼时的香港有着各种各样的印记,繁华的大都市作为文明的象征,既充满着诱人的魅力,又常常让人感觉到对新现象的无所适从,当这种矛盾蔓延,便更滋长了都市人内心深处总也挥散不去的落寞之感,而当《花样年华》中一大群互不相关的人生活在同一时空里,孤独感、局外感、陌生感便成为了都市人共有的精神状态,拥挤昏暗的房间、办公室餐厅好像在暗示人内心的封闭与焦虑,而门、窗、墙等具有分隔线条的物象则增加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感。苏丽珍多次婉拒房东的晚餐邀请,周慕云也不会向朋友吐露心声,只是偷偷地把自己的秘密灌输在了柬埔寨神庙的树洞里。也许是现实过于虚假,又或许这只是坚守自己心灵的一种方式而已,他们都不愿轻易让别人走进自己的世界,对外两人永远是客气、恭谦、有分寸,他们看似坚强,体面,实则懦弱,胆小,面对生活的失意,苏丽珍用立起的高领,周慕云用衬衫的硬领强撑着华丽的表象,只为遮掩内心的脆弱和无助。所谓“莫现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正因为人对自己的行为最清楚、最敏感,所以对自己而言,那些最隐秘的事情其实是最暴露的,最微小的事情也是最明显的。《花样年华》中的苏丽珍总是害怕别人看出她与周慕云关系的不同寻常,最后却发现只是自己吓自己罢了,等到房东提醒她“年轻人,出去散散心是可以的,不过得有分寸”的时候,她的内心是不无错乱的,正如她的贴身长衫,像一把道德尺度,没有丝毫放松,时刻提醒着她言行谨慎,不可跨越雷池半步。
人常说:“哀莫大于心死”,即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情沮丧,意志消沉到不能自拔,其实哀莫大于心不死,心怀希望并非总是好事,很多时候,正是那些痴心妄想和错误的期盼,将人引向无边的黑暗。当苏丽珍一次次提着饭盒去买面,沿着晦暗、狭小的小巷拾阶而下,昏暗的墙上映出她修长的身影,她内心的彷徨、无助与孤独便恰如其分地表现出来。也许她在等待有人拯救她于这样错综难熬的处境,亟于找寻一个出口,于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希望便指引她走向了处于同样困顿中的周慕云,开启了不属于她们的爱情劫。
冷静的伤感弥漫在影片的每个角落,怀旧的气息在现实的包裹下更显其色,孤独与痛苦反复煎熬着二人的精神世界,两情即使相悦,也不得不承受传统与道德的束缚,后来的苏丽珍趁着旧房东移民国外的时机索性把曾经居住过的房子长期租了下来,为的是珍存那段情感的记忆。而周慕云选择把自己的秘密说给树洞听,亦是想让心底的回忆不惨杂质地永久保存,就像一杯浓厚的香茶沁人心脾。而留声机也成为了影片中不容忽视的意象,它除了记录声音,还被赋予了更崇高的意义--记录情感,它不断播放着50、60年代的老唱片、不断吟唱着周旋的《花样年华》,不断重复着奇妙的爵士乐,无限的怅惘在翻滚的回忆中获得重生,有些
话语说不出口,留声机的声音便恰如其分地想起,达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效果。影片中的怀旧意识是60年代的香港和30年代的上海交叠形成的,怀旧与现实错落有致,摄人心魄之余又留下暗淡的惆怅,蓦然拾起,才发现时光不在。
如果落寞只是一时兴起,定不会心生留恋;如果心不曾流浪远方,便不会选择轻易栖息,氤氲的空气、狭窄的巷道伴随着不断流转的时光,只剩下“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遗憾,而那如花美眷,也在飞舞的眼圈、含蓄哀婉的氛围中变成了一场忽明忽暗的传说,最终留下的,是相见恨晚的花样年华。(文 孙幻)
观看地址:
欢迎阅读其他范文:花样年华
花样年华
花样年华
花样年华
《花样年华》故事概述
文档为doc格式